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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楼瑾瑜,她还是心有余悸的,这个小子一上台就杀了她一个得力的助手,这件事情一直都哽在她的心里,但她又没有任何的办法,因为他在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情的确是为人所不耻,要是她先发现的话,估计不用军方出手,她一早就会把他在暗地里解决掉的。
只是他们直接这么把人抓走处决了,这不是明摆着打她的脸,害得她被其他人冷嘲热讽说了好一段,当然被她也给呛回去了。她吴筝在道上混了几十年,从没有被人这样羞辱过,真是初出茅庐的小崽子,一点都不知道害怕,一时咽不下这口气的她当然要找那个小子的麻烦了,结果也是不尽人意的。
最后这件事情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她从不愿意别人提及这件事,现在重新听到楼瑾瑜的名字,这让她又勾起了多年前那段不美好的回忆,这让她当年好不容易克制下去的怒火重新被点燃了起来。
就是那个混小子,不然他也不用死的那么惨,被人枪毙而亡,他终归是跟了她那么长时间的人,她也希望他能活到颐养天年的时候,但他就这样被人给杀了,而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被人给杀了,还不能去救。
“人由你们自行处理,我们不会过问的。”毕竟道上的事情一直都是军队里最头疼的事情,最好的状态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当然要是他们做了什么有损军方利益的事情,他们当然不会袖手旁观的。
想通了的吴筝并不想放他走了,他应该留下来为她卖命,以抵当年之罪:“当初你的主子杀了我的兄弟,这笔账怎么算?”
巳夜不理解这个老女人的话,当初杀那个男人是合情合理,没有任何的过错,她现在这是要跟他秋后算账嘛,好像不够资格了点:“他该死。”
吴筝一改往日的镇定,猛地站了起来,又放缓了动作,慢悠悠的走到了巳夜的身侧:“他是该死,但也轮不到军爷大动肝火,甚至亲自来抓人吧。”
“他杀了不该死的人,所以他必须偿命。”当初那个男人就因为小伙计把汤沾到了他的衣服上,他就把人活活给打死了。
那个小伙计家里面只剩下一位年迈七旬的老母亲,儿子死了,家就算倒了,当时的警察忌惮沙优背后的势力,不敢与之抗衡,那位老母亲直接跑到了警局门口碰壁而逝,这事也被当时还在燕京的少帅得知了,直接派人把沙优直接给抓了回来,也有证人可以证明他的罪行,所以要定罪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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