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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就……他们的情况不是不同嘛!”白起说得脸都红了,不过仔细着想自己说的也没有错,一个是死士,一个是刁蛮丑妇,这能一样嘛!
虽然同为人,本质上的区别还是很明显的。
姚相离知道闫长盛八成会跟着那个女人的,所以他不担心那个女人会玩失踪的:“情况是不一样,但你又如何知道那个女人不会像亓显那么,死不招供,这种没把握的赌注我是不会下的。”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人都走了,也没有什么好问的。
姚相离眼神迷离恍惚,陷入沉思,这里他也不曾来过,只听父亲生前提起过,没想到这里会变成这样:“当然是看看有什么线索,能够让亓显留恋的地方也只剩这里了。”
世事无常啊!
说的对,z国人最讲究骨肉亲情的了,亓显最好的突破点就是他心中有仇,有怨,最要有这一点,他就不能做个毫无破绽的死士:“我明白了!”
“现在只要等长盛将人带回来了。”姚相离转向大厅前面摆着的灵位牌,庄重的拜了拜,毕竟这些也算得上是自己的长辈,他要在他们家里面检查,于情于理都要知会他们一声的,这是基本的礼貌。
白起见状依样画葫芦的拜了一下,对于他而言,这些不过就是些木头牌子,他对这种东西可没有什么感觉,但相离这样庄严,倒显得他有点失礼了:“有怪莫怪,不好意思了!”
“我们要从何查起呢?”白起看了看,这个房子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这检查起来存在些问题。
亓家唯一让他在意的就是他父亲了,为了他父亲可以做出卖国家的事情,想必他的痕迹也一样是藏在那里:“最有可能的地方是亓士杰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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