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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最后一个。”戚映阳待在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窗帘布清一色是棕褐色的，十分单调也十分压抑，看着墙壁上并排贴着三张照片，但其中已经有两个人被划了红色的叉，还剩下最后一个人，他把这张女人的照片放在胸前右侧口袋里，摸了摸裤口袋里的折叠刀，只要干完这一票就结束了。

        这几天暴雨很多，所以他穿着雨衣也没有人觉得奇怪。

        而在警察局里的人都在想，张加贺究竟是被谁杀了的，这还是未久之谜。

        而叶世缘很是理由怀疑，这个邢恺文很可能知道凶手是谁，而他会突然服毒自杀，会不会是在维护这个真凶呢。而且最让人可疑的地方就是那个作证的资料，当年明明就已经被处理掉了，可是现在为什么又会突然出现了。

        还如此巧合的被他们的人找到了，这到底是谁把资料送回来的。为的就是让他们把注意力放到邢恺文身上，她突然察觉到什么，要是他们把精力都放在这件事情上，那谁得益最大。

        此事非同小可。

        “你们当时是怎么找到资料的？”叶世缘觉得在这个律师事务所里应该有内应。

        “嗯，当然是翻箱倒柜，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的了。”龙泉驿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问的，难道他是其他们没带他去吗？

        “不，我不是问这个，你们当时找东西的时候有没有人来过？”叶世缘才不是要问这种问题呢，她想要知道的是谁在这段时间接触过他们。

        “嗯~有，那里的一个女秘书曾经来给我们送吃的。”龙泉驿对那个女秘书还是有印象的，毕竟送他们那么好吃的三明治。

        “对，她好像叫戚芸染。”花若羌回忆了一下，应该没有记错，她确实是叫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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