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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恶的人是陆肆。
那个疯子,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头都成了宋云初和白晚晚的梦魇。
他做事太过极端,只要有人敢让宋温言不开心,他的手段就会教他们做人。
“你还想得起来,那年露营,在山上差点被烧死吗?”
“嗯。”宋云初应了一声,“就因为我们弄脏了宋温言那张桌布,陆肆就想要我们死,还好那天学校里的老师都在。”
不然的话,他们估计就完了。
那时候陆肆年纪不大,手段却是那么狠。
宋云初对陆肆的印象,除了恐惧,也只剩下了恐惧。
“那样的人,在宋温言的面前却成了舔狗,我活了这么多年,就没想明白过。”
白晚晚说要是有机会,她真的像是撅了陆肆的坟,问问他到底是不是被下降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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