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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汹涌,宋温言哭得没了声音。
陆珩眉头紧皱,也没有说话。
“我求你,让我也有机会保护胡清一次,她是我的姐妹,是我的朋友,我不想你们这样血淋淋的扒开她的伤口。”
“你被欺负,你可以跟我说。”陆珩冷声道,却也没有动摇的意思。
宋温言快要心肌梗塞了,这个男人的脾气,她应该最熟悉了,其实真的很难说动他。
但她想要试试。
“你那么忙,我怎么可能事事找你。”宋温言委屈的很,“阿珩,就当我求求你了。”
“事情查清楚,对谁都好,言言,我严重怀疑你那个朋友在跟你用苦肉计。”陆珩冷声道,“这些年,你跟着陆肆,似乎脾气也变得奇怪了,你以前不是这么轴的。”
“!”
宋温言一下子就坠入万丈深渊,这话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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