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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念念说道，白了许妄一眼，这男人简直是在做梦。

        “唉，不管是谁，反正我们这边轻松了，省钱了。”许妄笑着道，这才是最主要的。

        ……

        宋云初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也会经历资本下场这一遭。

        她快速翻看了一下这些词条，真的破天荒，消失的干干净净。

        宋云初拿起手机，给许妄打了个电话。

        因为是跟徐念念一起上的热搜，她怀疑是许妄那边下场。

        “可没来得及。”许妄倒也是客气，“我这边刚要公关，就没了，也算是省钱了，我还以为是你呢。”

        宋云初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她怎么都想不到是谁做的。

        “嗯……这就奇怪了。”宋云初想破脑袋，“要么就是林晟予那边？林家最近不是有新的项目要上吗？还是跟官方合作的，可能比较在意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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