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就这么简单?”冯妙,“那她还费这么大周折跑来找你?”
“所以呀,”方冀南抬头瞟了她一眼,顺手把一块羊肉夹到她碗里,笑道,“聪明,奖励你一下。”
冯妙给了他一个没好气的眼神,催他快说。
“等我找人问问吧,就她那样轻描淡写的,我还得敢信呢,好歹我先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儿,起码做到心里有数。”方冀南道。
结果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哪里是简单的打架斗殴,他把人家打伤了,伤得还不轻,脑袋缝了好几针,胳膊骨折了,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往医院一躺不出来了。
要说沈文清的儿子在他们家,也算是独苗一根了,唯一的男孩,本来就惯,大运动沈文清跟阚志宾离婚后,后妈不问事,就主要由沈文清的婆婆养大,婆婆疼孙子可是没的说了。
“惯子如杀子,能落着什么好。我看我大姐将来呀,有的愁了……”
方冀南一个下午基本把事情搞清楚了,晚上回来两人一边坐在沙发上嗑着瓜子看电视,一边方冀南就跟冯妙说这件事,多少都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口气。
那怎么说也是他外甥,虽然都不来往,他好歹也希望他能争气走正路。
一家子指望的独苗儿子,哪怕结了婚,也是爹妈、奶奶护住护着,相对来说家境也不算差了,起码父母都是正儿八经的机关工作人员,沈文清的儿子自己也有正经工作,却整天好逸恶劳,工作也不好好干,经常跟社会上一帮“朋友”厮混,沾染了一身的社会不良风气。
“好人不结交,他中学毕业以后,安排了个工作还是靠的家里,跟他一帮同学朋友整天在一起瞎混,大都是游手好闲的待业青年,狐朋狗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