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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书记载恭王纯孝,要看这个墓葬,他还真是竭尽所能的厚葬了。”张希运感慨。
“那么多宝贝呀。”冯妙问,“保护是不是很难?”
“肯定了。金银、瓷器还好,漆器一经暴露曝晒就出问题,更别说那些丝织品。尤其丝织品,别说甬城当地,就是眼下我们整个考古界,恐怕也搞不好,这里边还得先排除那些个外行指导内行的瞎搞。”
“丝织品是不是很难保护?”
“那是自然,丝织品又不像金银、瓷器,丝织品最难保存,尤其像这种墓中出土的,长久埋在地下,出土时处理不当,一接触空气就立刻变色腐朽、变脆了,甚至化为灰烬。咱们经验技术也不足,万一再碰上外行,直接给你扯成一堆烂泥,什么价值都完了,眼睁睁看着东西毁了,心疼还没半点法子。”
“沂安太妃身上的衣物都是织金、绣金,整套整套的,级别高,考古价值非常高,可是当时发掘的情况就不利,我听说情况比较糟糕,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挽救,出土丝织品的保护和复原一直是个难题。”
看着冯妙低头出神,张希运只以为这些她作为行外人听不得不感兴趣,看着旁边俩小孩笑道:“这两个孩子真乖,这么懂事。”
“那是因为有东西吃,嘴没闲着。再说跟你还生,跟你混熟了敢往你身上爬。”冯妙笑。
果然小孩一会儿就不老实了,二子吃着饼干,就主动找张希运玩了,拿饼干给他吃,扶着张希运膝盖冲他傻乐呵。
“大姑父。”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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