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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工作就这样，你没听说吗，光是坤宁宫屋檐下一个彩绘颜料，好几个人搞了两三个月还没有眉目。”

        徐长远给冯妙倒了杯水，叫她坐下等等，聊了会儿工作他忽然问道：“冯妙，我听说，你爱人也是帝大的学生？”

        冯妙因为“爱人”这个词不习惯了一下。这年代不知怎么形成的称呼，把配偶叫做“爱人”，不分男女，都可以这么互称。可是冯妙在老家压根没这个说法。

        老家叫什么？孩子爹，孩子娘，或者介绍女人是“谁谁家里的”“谁谁屋里的”“谁谁家女人”“谁谁家媳妇”

        从这个角度来说，“爱人”似乎平等了许多。

        “对。”冯妙点点头。

        第53章冯妙的决定

        “他哪个系的？”

        “建筑系吧。”

        “学理工的呀,我说怎么那么面生呢。”徐长远笑道，“大一？”

        徐长远大概以为方冀南是今年恢复高考考来的。冯妙说大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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