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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泾！不可答应。”傅元青喝止他。

        方泾眼眶红了，看着傅元青：“干爹！”

        傅元青站起来：“不能答应。没人能熬得住八十一刑。”

        “可是——”

        只听天子压低声音道：“够了。”

        众人一怔。

        赵煦捏了捏鼻梁：“要人证的话，其实还有一个人可以作证，其实那时候朕——”

        “没有人证。”傅元青打断了他的话。

        “没有人证。”傅元青走到龙椅前，作揖道，“除了方泾，当时奴婢府上只有一东厂死士在，死士不久前已死，亦做不得人证。”

        赵煦难以置信看他：“傅元青你——”

        傅元青叹息一声，抬眼看他：“陛下要明白，死士虽与陛下有几分相似。可他毕竟是死士，也只能是死士。有些事，开始便不能告知于旁人，便是到最后一刻，也不能暴露于天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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