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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大的事,朝野上下都传遍了。傅掌印不知道?”邓譞问他,“还非要让掌殿太监在我面前叙述一次?”
“今日仁寿宫办筳宴,我刚从筳宴上回来。确实不太清楚。”傅元青道。
“呵……东厂监听京畿官员,所说所言一字不漏都抄录在册,瞧谁不顺眼了就让锦衣卫抓入诏狱。京城官员人人自危。一到这会儿傅掌印就不知情了,有意思。”邓譞冷笑一声。
提督东厂的权力早就给了方泾,他已多日不过问东厂密报。
然而说出去,邓譞也是不信的。
傅元青便当没听见这几句,掖袖躬身道:“傅元青确实不知。只是劝掌院一句,这会儿陛下应在气头上,掌院还应避其锋芒。若有什么谏言,可容后规劝,徐徐图之。”
“徐徐图之?”邓譞讽刺的重复了一次,“就像傅掌印这十三年以来一样吗?”
傅元青便沉默了下来。
既然话不投机,便无需再说。
又过了片刻,曹半安出来,对傅元青道:“陛下让您上值,召您入内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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