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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泾擦了擦眼泪,入内翻箱倒柜。
傅元青别上貂珰与牙牌,整理了一下腰间搭扣,然后对刘玖道:“刘厂公。上朝议事是陛下委以你的重托。包含陛下万般信任之意。如今恐有灾祸就推卸责任,你就没想过陛下知道了如何处置你?”
刘玖哭的眼眶都肿了:“那、那该怎么办,求老祖宗给指条生路。”
傅元青抿嘴一笑:“生路我早就为厂公指过,您拿着三法司公文在北镇司想要提审侯兴海时,我便说过。”
刘玖一脸茫然。
“四个字,可明哲保身,可无愧于心,可顶天立地。”傅元青对他说。
“什、什么。”
那件傅元青穿了好些年的天青色羊绒貂绒氅衣,终于在箱子底被找到了。
方泾提留着为傅元青穿上。
“公理天道。”
傅元青说完这话,转身踏步离开了司礼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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