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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是这个货色,那我就以贱制贱好了。他摸了摸手上的戒指,既然她处心积虑想得到戒指,那我就坐等她上门好了。
这天周青闲庭信步穿过王府前厅来到子渝睡房。看着他像个死人一般躺在床上,瘦削的脸下陷,他不禁有些气恼。
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要绿戒又是做什么?王福和仆从进进出出,他却像看戏似的。
白玉的话又浮现他的耳畔。刹那间,他的脑子清楚了。所有的事情都是这个女人用自己的美貌和一只戒指玩弄利用了这些聪明的男人。
可怜的白玉!所有她想要查证的想要惩戒的想要探究的,就像一幅担子很自然地过度到他的肩上。
我倒是要看看这个贱货究竟是怎样像条母狗似的到处恃美夺戒。接连几天周青都眯缝着眼睛坐在茶馆里,百态人生全部都在这里了,他有的是耐心。
坐在绣房里,若雪感觉全身都发痒,痒的钻心。绿戒一直在她眼前晃来晃去,从来还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
那时候她以为子渝是最难得到或者根本无法得到的,连这么难的东西都到手了,哼哼,突然她的自信又回来了。
绿戒的影子又在她面前晃,周青挺拔的身材英俊的脸庞也在她面前晃,张帆那唯命是从像狗一样在她面前晃,绣会上所有人羡慕垂涎的眼光也在她面前晃……痒,奇痒钻心,现在却是她找不到那个痒点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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