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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曦月恍然大悟。
二皇子妃如今正有七个月的身孕,二皇子不在,就由贤贵妃做主将人接到宫里养胎了。二皇子膝下如今还没有嫡子,贤贵妃对二皇子妃肚子里的孩子是给予厚望,难怪连心头好的忍痛割舍了。
回忆起过去自己去贤贵妃宫中提起那几盆菊花,贤贵妃总是一脸紧张的模样,赵曦月果真来了兴趣。左右现在赵曦珏忙得很,与其她一个人在宫中胡思乱想,能够给自己找点儿事干也不错。
是以向太后请过安,便带着行露青佩二人朝着御花园去了。
自谢蕴离京,她已有些时日没有踏出宫门。今日乍然出来,才发现自己蜗在屋子里的时候,就连宫里的花草树木都已悄然变了颜色。
仔细想想,她好像连赵曦珏都有好些时日没见了。
“青佩,你去六皇兄那儿瞧瞧他在不在,本宫好久没喝他的好茶了,问他有没有空陪本宫喝两口。”看过了墨菊,赵曦月又兴致勃勃地说道。
只是一张嘴,品茗这般风雅的事,愣是被她说得仿佛是要去推杯换盏一般。
“被六殿下听见,又该没收您的画本子了。”青佩笑嘻嘻地说了一句,在赵曦月看过来前及时脚底抹油,一溜烟便跑得没影了。
“还好意思说本宫,你瞧她连不得在宫中奔跑的规矩都不记得。”赵曦月指着青佩的背影无奈笑道。
行露扶了她的手臂,温声细语:“还不是殿下您总是惯着她,将她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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