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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曦月抿了下嘴角,仿佛有些不安地用指尖绕着手中的锦帕。
“不过——你说是三皇兄也有道理。”赵曦珏拉长了音调,见赵曦月疑惑地抬眼看向自己,才悠悠一笑,“温瑜将来肯定会成为我的幕僚,若是与你成亲,身份必定水涨船高,封王拜相指日可待。此举若是成功了,既可以将大皇兄与四皇兄拉下水,还能降低我给他造成的威胁,何乐而不为?”
赵曦珏的这番话,乍一听仿佛很有道理,可仔细想想总觉得仿佛哪里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见赵曦月拢着眉头还要往深处想,赵曦珏忙继续道:“糯糯,自恋是病,需不需要六哥召太医来给你瞧瞧?不过这病也正常,据说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都容易得,觉得全天下的人都特别喜欢自己……”
一只迎面砸过来的绣鞋打断了赵曦珏继续胡说八道。
沾着灰的黑色脚印印在他白底金纹的缂丝长袍上,明晃晃地格外显眼。
“……”虽说他是抱着让她不要继续胡思乱想的念头,故意挑了能激起她情绪的话来说,但她这个因为手边没有旁的东西可以扔,弯下腰捞起绣鞋就砸的行为,还是让他非常措手不及的。
赵曦珏嘴角轻咧,露出一口漂亮整齐的白牙,点了点自己胸口那个脚印:“嗯?”他上一次被她这么偷袭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是前世他俩六岁的时候。
赵曦月觉得她家六哥那口大白牙看上去阴森森的,让她的手臂有些隐隐作痛。
她记得他俩五岁那年打架,赵曦珏也是笑嘻嘻地露出了他的一口大白牙,然后“嗷呜”一口咬在了她的手臂上。
其实在她把绣鞋扔出去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了,可谁能想到赵曦珏这个日日在练武场操练的人,居然躲不开她的一只小绣鞋?所以,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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