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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着咽下酸楚,继续与宁诗语在宫绍面前扮演和睦的夫妻。
每个夜里,宫溟都睡在房间的沙发上,宁诗语已经忘了多少个夜晚烦闷的失眠了,色诱这样的事情她做不出来,她真的以为自己可以融化宫溟这座冰山,人前他的体贴与呵护,已经让宁诗语无数次沉浸进去。
可是当只有他们二人时,宫溟总会残忍的将她拉回现实,像躲瘟疫似得立刻拉开与她的距离,饶是宁诗语再怎么痴心,都已经被打垮,是的,她真的放弃了。
时光飞剑,半年后,宫绍去世。
这让难得平静的新闻报刊再次掀起了巨浪,葬礼及其隆重,送行的车队好似看不到尾一般。
人潮退去,宫溟坐在宫绍的墓碑边上,手里拿着一瓶白酒,从白天一直坐到了黑夜,再度黎明。
宫溟送走了晚霞,迎来了夕阳,山顶的风景很美,酒瓶早以空了,宫溟没有一点醉意,起身轻抚了下墓碑,转身离去。
宫绍走了,他也就没有继续演戏的必要了,这对宁诗语不公平。
宁诗语一夜无眠,她知道宫溟雷厉风行的速度,一定会提前结束他们之前的契约,不过曾经的留恋和不舍,现在都没有了,宁诗语坦然的等着他回来。
宫溟对宁诗语的态度并不觉得吃惊,这就是她最欣赏宁诗语的地方,会争取,但不强求,她永远知道怎么去做最对的决定。
于是按照约定,宫溟分了10%的股份给宁诗语,两人和平解除夫妻关系,并澄清之前并未怀孕,只是媒体的捕风捉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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