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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凡觉得，这器灵，已经和一个完整的人没有任何区别了，会说话，智商高，还有自己的情绪等等。

        她哪里和真正的人不一样？

        可能就是形态方面吧。

        “对了，我的问题还没问。”

        “刚才不是已经问了吗？”

        “没有，那是临时想起来的，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那你问吧，我还是那句话，不一定回答你。”

        “嗯，我知道了。”张凡无奈，但能让器灵认可他，愿意跟随他一起离开，而且他的危机还一并解除了，此行的目的也算是完成了，只不过略微有些小瑕疵而已，但他非常有信心，只要器灵一直跟着他，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的认可他了。

        顿了下。

        张凡才问道：“天境期，你知道这个境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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