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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者都有。”张凡回道。

        之前他确实是想收手的，因为他也不想死，反正黑猩猩都已经认错了，这事情也该告一段落，反正双方均没有出现伤亡，和解的结局他也能接受，况且黑猩猩道歉了，他占了上风，但那个时候张凡是真的想收手却收不了，而现在，还是一样的，他仍然无法自主决定什么时候结束吞噬，但他的心态和想法却完全相反，他现在不想收手了。

        他的身体现在可以继续容纳地灵之气，他从黑猩猩体内吞噬而来的地灵之气能不断的吸收转化，他的修为也因此不断的增长着。

        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

        至于黑猩猩会不会因为这样而死，他一点也不关心，对方要是不起杀心，或者不主动出现并且肯听他的解释的话，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一步。

        “真的没得商量了吗？”黑猩猩还想再争取一下。

        “你没资格和我商量。”张凡把之前黑猩猩对他说的话又还给了它。

        有句话叫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前后也不过才半小时而已，他和黑猩猩的角色却互换了过来，之前是他想商量，黑猩猩不同意，现在是黑猩猩想商量，轮到他不同意了。

        张凡感受着内气不断的增长，咧开嘴笑道：“非常感谢。”

        这句‘非常感谢’，张凡可不是单纯的讥讽黑猩猩，而是由衷的，发自内心的感谢，因为要不是黑猩猩体内庞大的地灵之气，他也不会因祸得福一举突破了一直无法突破的聚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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