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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六体针的修炼方法却恰恰相反，颠覆了水往低处流的传统观念，变成了水往高处流。

        所以，毒老非常理解张凡此时此刻的状态。

        过了很久，大概十分钟左右，张凡出了口气的同时，他的注意力也从羊皮纸上移到了毒老的身上。

        毒老也看着张凡。

        两人相视一笑后，毒老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新奇？”

        “真的很新奇。”张凡点点头，表示认同。

        紧接着又说道：“这门武技颠覆了传统的修炼方法，说实话，我还真的不敢轻易去尝试。”

        他嘴上说不敢轻易尝试，实际上就是在暗示毒老，我有点儿不敢相信你！

        毒老已经人老成精了，又怎会听不出来张凡这番话的话外之意呢？

        “娃娃，这门武技的修炼方法的确是异于其他武技，当初我得到它的时候，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我也在怀疑这到底能不能修炼，最后事实证明，它的确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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