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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那我就全部毁了吧，反正我也得不到。”张凡无所谓道。

        “别！”

        王长老急忙出声，他可不敢赌张凡不会动手，因为赌输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别说他，任何一个人都承担不起。

        “那就别墨迹，爽快一点。”张凡不耐烦道。

        “我再考虑考虑。”

        “给你三分钟。”

        外面没了声音。

        林东又一次冲张凡竖起大拇指，然后咧嘴一笑，他笑起来没有门牙的样子，把张凡给看笑了。

        林东当然知道张凡在笑什么，如果是之前，他肯定会很生气，因为张凡在嘲笑他，可是现在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自己也跟着乐呵，甚至还摸了摸自己门牙上的豁口，自嘲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吧？”

        “不，我觉得比之前顺眼多了。”张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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