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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凡呆呆的看着一脸平静的大长老，这一刻，即便是意志力强大，从不服输的张凡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这么完美的机会都未能成功，自己失败了。

        这也意味着，他再也不可能有机会杀死大长老为灵芝报仇了。

        下一秒，他放下拳头，眼底流露出愤怒夹杂着深深的无奈。

        实力不如人，这是最无奈，且最让人崩溃的事情。

        当年，张家面临灾难，他无能为力。

        今天，灵芝被人玷污，他无能为力。

        他在边境的时候发过誓，以后再也不想无能为力，无论是谁，只要动了他身边的人，都得死！

        那时候的他，以为自己能够掌控一切了，毕竟百万将士听他号令，一道口令却能让屹立不倒几百年的家族一夜之间化作虚无，能让那些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为之震颤，那时候，他以为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王。

        可是当他接触了武者世界以后，他才知道什么是井底之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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