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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可以把自己的第一次心甘情愿的交给自己喜欢的人，可若是被自己不喜欢的人强行夺走，她们是无法接受的。

        张凡甚至已经能预料到灵芝得知这件事情之后的一个反应了。

        如果他能杀了大长老，或许灵芝的心里还会舒服一些。

        可事实上，他根本没有这个机会。

        他恨啊，恨自己没有这个能力，恨自己杀不了大长老，但凡他有能力的话，大长老现在绝对不会安然无恙的站在那。

        “够了，骂两句就算了，别得寸进尺。”大长老的脸色垮了下来。

        “够个屁，老子没能力杀你，老子就骂死你这条老狗，我祝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祝你惨死横死，总之就是不得好死。”张凡现在已经不再顾虑什么了，他不能为灵芝报仇，可是骂两句还是可以的，这也是他唯一能为灵芝做的事了。

        “哼！”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大长老？

        他什么时候被人如此当面辱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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