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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人全部走后，地牢内只剩下张凡一个人了。

        他眯着眼，双手攥紧，对于沐容天的威胁，他不但无法反抗，还什么都做不了，这让他极度憋屈，甚至是非常窝火。

        “砰！”

        张凡一拳打在铁门上，发出一声闷响，他没有动用内气，只是单纯的发泄一下堵在胸口的怒火，即便是这样，厚重的铁门也被他打的凹陷了一些。

        打完一拳后，气出了不少，但他还是很恼火，原本他想着加入大长老阵营，灵芝无碍，找个机会就溜了。

        可是沐容天的威胁让他生出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该怎么办呢？

        继续坚持自己的决定，还是...考虑加入沐容天的阵营？

        可是如果真的加入了沐容天的阵营，灵芝怎么办？

        这才叫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

        让他放弃其中一方，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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