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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凡说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还以为张凡会像答应李国正那样，嘴上答应帮忙，实际上却想取走他们的性命，所以当张凡开口询问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敢回应，后来张凡又问，他们才不得不回答的。

        可是当张凡提出只是把房屋内的血清理干净的时候，他们的第一反应不是兴奋，而是...心底发寒。

        假如张凡提出的要求很难做到，或者会让他们非常难堪，例如跪下忏悔认错，或者交出手中的权利等等，他们都不会像现在这般心底发寒，可张凡所提出的要求，偏偏是最简单，最容易就能做到的。

        只是清理一下地上的血，能有多难？

        正因为张凡的要求太简单，简单到过分，所以他们才愈发害怕。

        “怎么，我提出的要求太过分了？”张凡见没人应声，问道。

        “不...不是。”有人硬着头皮应道。

        张凡的目光看向对方，问道：“那为什么还站着不动？还是说你们宁愿死，也不愿意把地上的血清理干净？”

        “这...”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了，主要是心里的担忧和想法完全不敢说出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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