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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雅芯脸色一变。

        她虽然早已知道是这个结果，可她还是心存期待的啊，如今期待破灭，她的心瞬间跌入谷底。

        良久，穆雅芯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这才问道：“第二个问题，那个人是谁？”

        “什么那个人是谁？”孙鹤被问的一脸困惑。

        “就是灭穆家满门的那个人。”

        “你说张凡？”

        “对！”

        “你...你不知道他是谁？”

        穆雅芯嗯了一声，说道：“我隐隐觉得他对我很重要，应该是我认识的人，可我的脑海中就是没有任何对他的印象。”

        孙鹤一怔，随即他一脸恍然。

        孙正阳跟他提过，穆雅芯前几天受过伤，好像缺失了一部分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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