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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凡的事，他跟在张凡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很多事都是张凡吩咐她去办的。

        她大概了解一些。

        虽然站在客观的角度来说，那些小孩什么都不懂，完全就是无辜的，不应该杀。

        但，当年八大家族联手夜袭张凡之时，何曾想过饶了张家的老弱妇孺？

        没有！

        张家上百口人，老少年幼，尽皆惨遭杀害。

        现在张凡只是在用他们当年对待张家的手段在对待他们而已。

        何错之有？

        “或许吧。”

        张凡微微一笑，看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雪绮想开口开导一下，但转念一下，张凡能走到今时今日，这么点小事需要别人安慰开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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