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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什么一个小丫头当院长，当他们的领导？

        可他们不敢说出口啊。

        会议中途，张凡提出，让张莉的两位闺蜜同事当她的秘书和助理，帮助她一起做好院长该做的事。

        没人提出异议。

        会议结束后，赵继宾带张莉三女去院长办公室了，另外还要交代一些院长平时需要做的事情。

        张凡则是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留给张莉，走前告诉她：“如果有人欺负你，打这个电话，我来扒了他的皮。”

        赵继宾就在站在一旁，听了张凡这番话，他哪里会听不出这是张凡说给自己听的？

        不过他也不介意，第一，介意了也没用。第二，他本来就没打算阳奉阴违，只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事，他相信张凡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付自己。

        “等等。”

        张凡走出去几步，张莉突然把他叫住。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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