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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龙国边境的第一战神，他有杀人不犯法的特权，只要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即可。

        旁边的王明伟听了这话，心里微微有些震惊。

        法治社会，敢说自己杀了人没事的能有几个？

        他不止一次暗暗猜测张凡的身份与来历，可惜只有一个人名，没有其他的任何资料，并且老领导一再叮嘱，绝对不允许私自调查，如此一来，他想知道张凡的身份来历，除非张凡自己亲口告知，否则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不管你有没有事，总之不能杀人。”张莉虽然心里很害怕，可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你真的不想我杀他？”张凡问道。

        张莉点头。

        唐海平时确实会仗着自己是主任，对她们这些实习生呼来喝去，并且还会在没人的时候动手动脚，甚至有言语上的挑逗，她也很厌恶这种人，但罪不至死啊。

        如果因为这样就要把人杀了，她觉得太荒谬了。

        “行，听你的，那就不杀了。”

        张凡把枪仍还给秘书，问王明伟：“让她当院长，你觉得有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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