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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是挺谦虚的。”

        王明伟笑笑。

        别人面对王明伟这样的大人物，心理压力肯定会很大，甚至都不敢直视，可对张凡而言，这根本不算什么。

        “走了。”

        张凡瞥了一眼地上的八具尸体，脸上的表情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话音落下，他便带着雪绮准备离开。

        王明伟赶紧追上去说道：“我送送您。”

        “不用这么客气。”

        “要的要的。”

        王明伟连同秘书一起，一路上陪着笑送张凡走出审讯室，门口的人纷纷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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