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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了。”

        林东轻轻摇了摇头，一副很惋惜的样子，就好像某样看着还不错的物品突然摔碎了。

        张凡皱起了眉头。

        以前高恒给他一种难以战胜的感觉。

        现在林东给他一种高深莫测，完全摸不透的感觉。

        前者至少他能感受到对方强大的实力。

        但后者，说实话，他觉得更加难以对付，因为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什么可惜了？”张凡淡淡的问了一句。

        他本来不想开口回应的，可他转念一想，自己必须要先冷静下来，不能乱了方寸，因为只有静下心来，才能找出对方的破绽，否则这样一直耗下去，自己的内气迟早会被耗光。

        林东抱着手，又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你现在的修为应该是聚气期...”

        一听这话，围成一圈的七剑宗的弟子们顿时惊的说不出话来。

        之前林东就说过张凡不是透体期，可是他们不敢相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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