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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以后，俩人就听到外面传来女儿喊妈妈的声音。

        一家三口还在洗漱的时候，沐如雪就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位与灵芝年龄相仿的女孩子，看其模样，应该是沐如雪的丫鬟之类的。

        张凡没搭理她，而是自顾自的洗着脸，洗完以后就帮女儿洗，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帮女儿洗脸，虽然女儿嚷嚷着自己会洗，但他却很严肃的告诉女儿：“爸爸想帮你洗一次。”

        十年都未曾亲近过，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了，张凡想要把所有错过的事情弥补回来。

        第一次洗脸只是一个开始，以后还会有很多个第一次。

        比如第一次帮女儿过生日，第一次陪女儿逛街，第一次陪女儿去游乐园，第一次...

        总之太多太多了。

        沐如雪来到他身边停下，说道：“我昨晚没睡，想了整整一夜，我已经有决定了...”

        张凡抬手打断了她，说道：“别影响我帮女儿洗脸，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

        沐如雪刚到嘴边的话，瞬间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说不出口了。

        只见张凡用毛巾小心的帮女儿擦着脸，嘴里还问道：“力度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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