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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凡摇了摇头。

        “胡说，我明明看你听到我名字以后就愣住了。”

        “沐如雪和你是什么关系？”张凡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问完之后，他仔细打量了一下沐如霜，还别说，这沐如霜虽然年龄偏小一些，但依稀能从其轮廓中看出，她和沐如雪有着几分相像，尤其是眼睛和鼻子，仔细回忆沐如雪的模样，再与之对比，彷如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沐如霜听到张凡的问话，和刚才张凡的反应几乎是一模一样，都是愣住了几秒。

        随后，她扬眉问道：“你认识沐如雪？”

        “你们是姐妹吧？”张凡仍旧是不答反问。

        他不喜欢被人掌控主导权，哪怕只是一句问话，他也喜欢把主导权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里。

        他小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他是众人眼里的顽皮孩子，没有什么心眼，资质也不出众，整个张家的人，包括当时的张家之主，他的亲爷爷，也一致认定他这辈子不会有什么出息，唯一的可用之处，那就是与其他家族联姻，为家族争取到合作伙伴，以此壮大家族的声势，仅此而已。

        当年为了这事，他母亲还偷偷抹泪，他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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