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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赵高看着踩在自己肚子上的脚，脸上瞬间大变，五官变的狰狞起来。

        好好的一个俊秀青年，一下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旁边的沐如霜见到这一幕，差一点就拍手叫好，不过她还是忍住了，问道：“臭流氓，你做什么呢？”

        “看不到吗？”

        张凡撇撇嘴，说道：“我没打算让他站起来。”

        “哦。”

        沐如霜只是简单的‘哦’了一声，然后就没有了下文，要不是极力的憋着，她甚至想笑。

        再看赵高，他狰狞的五官扭曲着，眼神透着滔天的怒火，如此奇耻大辱是他无法接受的。

        张凡踩的不仅仅是他的肚子，还是他的脸。

        “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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