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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全国。”

        “什么？”

        金玫瑰惊骇的看着张凡，她以为张凡只是想拿下几座城市，谁知张凡的胃口竟如此恐怖，要拿下全国...

        “有没有信心？”张凡问道。

        “这...”金玫瑰从小到大都不觉得自己是聪明绝顶的人，可是对于自信心这一块，她一向都不缺，因为只要是她认定的事情，她想做的事情，她一定会尽全力去做好，做到自己满意为止。

        如果别人问她有没有信心，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有。

        可是张凡的问题，她却完全不敢回答。

        因为她不知道张凡所说的全国意味着什么，或者说，张凡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居然连几座城市都满足不了他的胃口，这...

        金玫瑰正惊骇之余，张凡保持着微笑，再问：“有信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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