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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也知道韩爌对他很是不喜了,那又如何自己的身后支持者并不是他,就算今日得罪了他,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放纵如何能是放纵,那老夫倒是要问问,周御史,为何汝不出面反对陛下?为何陛下要阅兵,还要改革军制的时候汝却默不作声?”韩爌本来不想理会周延儒。
可是这里的今儿来还来了一个大儒,那就不同了,这位大儒虽然不在官场,可是在士林之中多有威望。
韩爌可不希望一大群读书人指着自己的鼻子骂,那他就只能对这位大儒面子了。
这个时候好像一直在假寐的大儒咳嗽了两声,睁开了浑浊的眼睛。
“咳咳.........韩阁老话也不能这么说,玉绳毕竟不过是一个右佥都御史罢了,位置低权利轻,他的话分量太轻了,陛下根本不会予以考虑的。”
“咳咳咳...........”这个大儒在说话的时候又是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一方白色的绣着兰花的丝绸手绢,捂着嘴巴咳嗽了几声,手绢便被下人给拿了下去换了一方新的一模一样绣着兰花的手绢。
这不可谓是不奢侈了,这一方手绢上好的蜀锦,贡品级的苏绣,一方起码价值十两银子,可是只是擦了擦嘴便弃之不用了。
韩爌见到了不免有些心疼,如此之物却被这样糟蹋了,简直就是在浪费啊。
江南奢靡成风,就是宫里也是远远不如,他还亲眼见到陛下的一方丝帕用了老长时间了却始终未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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