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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从“雌雄为一体”这一句，又带来了暧昧之处。莫非是说，从此出现一个新人，既非冷素素，又非阮三刀。而是两个人格以怪异方式结合在一起，共用一具肉身？

        张大宝想来想去，都不能将这个事情弄得非常明白，只好先放下不管。

        关于儿子张起灵，情况只有更为怪异。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是张起灵传承了他的血脉，而系统的卜卦术无法预测与张大宝血脉相连的人物。

        又或者是张起灵修炼的金瞳术具备某种怪异特性，屏蔽了对其命运的任何卜算。

        总而言之，张大宝没法直接卜到张起灵的命运细节。最多只能得到一个非常模糊的吉凶指示。而此前，他卜算了半天，结果是吉。

        至于更多的细节，则完全算不出来。

        一个上午很快过去，眼看太阳开始慢慢偏西，张大宝住在金有利家的别墅里，心中有些焦急。

        正在盘算着要不要采用猛烈一些的手段，突然房门被人推开，李载成直冲进来报告道：“收到一条怪异的消息，指名是给师父你的！”

        李载成在金秀秀的强力支持下，借着当面硬干了余留庆的气势，这些天里已经强势接收了李来坤手中的整个信息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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