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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子、干姜之类都最常见的药物,诊所里当然是有的。杏林村是专业种药材的村子,对于常见药多数人都能辨认。再加上王笆斗本就有心学医,这点抓药煎药的工夫当然是有的。
眼见张大宝不动声色,毫不胆怯的让人当场煎药,那个中年人先是出言恐吓,随即问道:“热病寒治,你这是有什么根据吗?”
张大宝不屑道:“《伤寒论》中就曾指出‘身大热,反欲得衣者,热在皮肤,寒在骨髓也’。加上刚才我让他自选冷热水。他先选凉水而退缩,却能喝下热水,这已经足够明白了!”
中年人沉吟片刻,点头道:“好,好。胆够大,心却够细。有这点功夫,你这个诊所确实能开起来了!”
见连药都没喝的,踢馆的就自己怂了。老苏惊喜之余,又有些迷惑。
中年人似乎正要炫一炫技,干脆指点起老苏道:“我这个病人,在城里被中西医都治过,但一直没治好。西医鉴定是再生障碍性贫血晚期,没法救了。中医当成热症治,也不见效。”
“所以……阁下认为要当成寒症来治?”老苏心中有话,想了想却没有说出来。
中年人瞥了他一眼,笑道:“我鉴定他是真寒虚热。寒气已入骨髓。但开出方子却被人抨击是草菅人命。我一气之下,就带他下乡来,避开那些庸人。顺便考一考这个张大宝。”
看着病人喝完了药,体温居然慢慢降了下来,老苏只看得张口结舌。他毕竟不是医师,只会一点最粗浅的中医知识,对这种怪异的现象完全无法理解。
看着老苏的表情,中年医师也叹道:“中医难就难在要辩证施治。有时候发热却是寒症,有时候看似着凉却是热症。假如辩证的环节就出了错,怎么都是治不好的!”
“所以只是略知一二的浅薄村医最误人。只可惜,城里的所谓名家未必不是村医。张大宝这种真正的村医却未必输于那些头衔很大的名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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