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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沈父沈母说完话,等她上楼找到俩兄弟,才知道他们俩不是挨骂,是挨了顿鞭子。
沈戍疆吸哈着气说:“都是二哥,咱们这瞒得好好的,他非要把以前那些事说出来,这不我们俩差点被爸打死,你没见到爸那鞭子甩得飞起,那可是银蛇狂舞,鞭子声儿差点把我耳朵震聋,我们俩小命差点交代。”
沈溪鼻子好使,闻到了血腥味儿,俩兄弟的后背渗出血来,掀开后背的衣服一看,都是皮肉外伤。
下手挺重,但没到要小命儿的程度。
沈溪拿出药膏,让他俩把上衣脱掉,给他们俩涂药:“没什么大碍,说得跟挨了多重的打似的,其实爸根本没下狠手。二哥,为啥今天跟爸妈说以前的事儿?”
沈戍边说:“那些事儿在我心里也是一根刺,我想这不要结婚吗,以后开始新的人生阶段,担心爸妈以后知道那些事儿,我就主动交代了,反正父母想要怎么惩罚都认了。”
沈溪能理解他的想法,就是与其总惦记这事儿,不如让父母给他哥痛快。
他这是想彻底改邪归正,从头开始了。
这对他来说是好事。
沈戍边挨得打比沈戍疆重,可能是他跟袁猿混在一起,多得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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