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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阮默随着墨池上了飞机才知道他之所以来这么快是用了私人飞机,阮默一直知道墨池不只是一个教授那么简单,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阮默跟着墨池的飞机回了芝加哥,安顿好墨湛以后,阮默决定回国。
她答应了墨湛要照顾好自己,她便要兑现这个诺言,她已经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不能再失信于他。
“墨池,你告诉我墨湛现在这种情况有没有治愈的可能?”临走前,已经接受了墨湛病情的阮默冷静的问墨池。
“没有!”
这两个字让阮默的心一沉,尔后又问:“他的病情控制呢?”
墨池没有回答,阮默想到医生的话,悲痛的问道:“医生说很严重,墨池你告诉我,他的病情到底怎么样?”
看着她如此执着,墨池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本子递给了阮默,她打开只见上面写了密密麻麻的字,上面记载着很多人的名字,也包括与这些人有关的事,几乎所有的人都提到了,但唯独没有阮默的。
“其实他已经把我们这些人都快忘了,他看起来与人说话没有一点异样,这都缘于他每天都在记这些事,他怕有一天全忘了,怕再也记不住任何人和事。”
阮默震惊不已,她看着本子上的字,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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