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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了女孩的肾,便与女孩有了关联,至于是什么关系,这无法用文字来定义。
苏唐对阮默的话似懂非懂,阮默将自己买的花放到墓碑前,解释:“我肾衰,一个多月前用了她的肾,我是来感谢她的。”
“你用了她的肾?”苏唐似乎很是惊讶。
阮默点头,然后问向苏唐,“你呢,是她的朋友还是亲人?”
可是半天阮默也没有听到她的回答,阮默不禁抬头,只见苏唐的脸色不太好,嘴唇都有些白。
“苏小姐?”
“我是她的仇人!”
苏唐的回答让阮默神经一紧,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你说你用了她的肾,其实我也用了她的东西,我用了她的角膜,”苏唐的话让阮默又是意外,同时也不解。
就算是苏唐用了景诗的眼膜,也不该是仇人啊,就像阮默也用了她的肾,但阮默对这个景诗有的是感激感谢,但并没有觉得愧疚什么。
因为这个女人是车祸去世,器官捐献是她或她的家人自愿的,而受捐者不需要自责,更提不上对捐赠者有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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