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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试了药?可她试药是为了自己能活命啊!
“谢谢!”阮默没有说接受,也没有说拒绝,因为在她心里,试药之后,不管她的病好与不好,她与这个人都不会有交集。
司御没再说话,而是看了看她转身离开,风又卷起了他的衣衫,雪白的衣衫,阮默蓦地想起在自己衣服上发现的血迹。
“司”她出声叫他,可是只叫了他的姓便收声,她想起了方冷今天临走时的提醒。
可是司御听到了,而且还停下了步子,回头看着她,面对着他那‘还有事’的询问眼神,阮默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司先生,你的笛声很好听。”
原本她想问他是不是受伤了,可是当触到他眼底对她的疏离才想起他们不熟,她没有资格问的,便改说了这样一句。
司御将手中的东西轻轻一举,“这不是笛子,是萧。”
萧?
这种东西她真的只是听说没见过,似乎很古老的物件。
传统到封建!
阮默又想起了方冷说的这几个字,尔后有些尴尬的拂了把被风吹乱的发丝,“总之很好听,司先生吹的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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