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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篱把一直撑在地上还扎着碗渣的手颤抖的拿起,雪白的碗渣已经被她的血浸成了红色,她颤抖的用一只手拔出,很疼,可是她眼都没眨一下,因为这疼远不及她的心疼。
血,因为拔出碎碗渣,似乎流的更凶了。
她起身来到水池前,打开水龙头,让冰冷的水冲洗着那汩汩而出的血
“受伤了啊!”黎婉的声音响在身后,“鲁恩去给我买药了,要不要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给你捎点药来?”
黎婉这话是在冲小哑巴得意的炫耀!
篱篱啪的关掉水龙头,转身看着她,一双如清水般的眸子里露出了少有的戾气,竟让黎婉一颤,不过片刻黎婉又笑了,“你这是生气?还是嫉妒了?”
黎婉轻吹着自己手臂上那无关紧要的烫伤,得意道:“小哑巴,你由始至终不过是我的替身,现在我人都在了,是你不识趣的死皮赖脸不走,那便不要怪我不客气。”
说着黎婉看着小哑巴还在流血的手,“你早点离开也就能少受点伤,不是么?”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篱篱抬手推了她一把往外走,黎婉冲着她的背影冷冷一笑,“行,只要你有能耐受着,那就继续呆着。”
虽然这样说,可黎婉还是烦的踢了下身后的橱门,这个哑巴真是像狗皮膏药一样,竟然怎么都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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