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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默最后说的话像魔音一直响在卓思菲耳边,难道是她错了吗?
不!
她没有错!
是阮默这样的女人配不上司御那样圣洁如神一般的男人,是阮默亵渎了他。
卓思菲仰头将手里的酒倒入口中,辛辣感呛的她猛咳起来。
她很少喝酒,几乎不喝,因为在她的认知里,酒这种东西不属于女人,而喝酒的女人都是不正经的。
她卓思菲虽然身手厉害,如个男人一般,可骨子里却很是传统,完全一副小女人的思想,这大概与母亲从小的教导有关。
可是此刻,她的心太难受了,不光是痛
还有一种,一种
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那种感觉她形容不出来
她咳的眼泪都落了出来,这时一只素净的手帕递了过来,看着那手帕,卓思菲的心猛一颤,几乎不用抬头看,她便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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