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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九天静静地看着她，眼睛一眨也不眨一下。

        若是换作人前的宋依然，怕是连跟他对视一眼就会脸红，哪儿敢像现在这样，胆大地与他久久对视。

        不能说以前的宋依然更娇羞，只能说，现在的宋依然更霸道。

        可不管是以前的宋依然，还是现在的宋依然，都是他爱的那个宋依然，她从来没有变，他对她的爱也从来没有变。

        宋依然以为自己这样与他对视久了，他总会败下阵来，可终究是她低估了他，高估了自己。

        片刻后，还是她顶不住他的目光，匆匆移开目光，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机。

        什么嘛！凭什么就是自己认输！

        宋依然心里很不爽，看着男人给自己发的消息，挑了挑眉，回复：哪儿还有一张，没有了。

        战九天手机震动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眉心微蹙：别闹，发给我。

        那张照片可是他费了一点儿心思的，他怎么可能不要过来。

        宋依然回复：没有没有没有，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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