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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如果可以，她想通过自己的双眼，亲眼去看一看，战九骁所吃的苦，所受的罪。

        “你知道艾先生不止一个吗？”男人突然开口。

        温暖正在这个封闭的小黑屋里转动着，听到声音，回头看过去：“什么意思？”

        艾先生一边慢慢地走动，一边说道：“艾先生是全世界精神病领域最强的存在。艾先生三个字，早在几十年前就已在存在了。那个时候，连我都还没有出生。”

        “所以，艾先生根本就不是你的真名？你究竟是谁？”温暖诧异。

        有关艾先生的事，她真的一点儿也不知道。

        她一直以为他就是艾先生，就是唯一的艾先生。

        “不，我就是艾先生。它虽然不是我独有，可我就是艾先生，我有存在就是为了成为艾先生。”

        “……”

        温暖不懂了，一点儿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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