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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否还存在？”温暖喃喃地念着这个词，整个人如雷重击。

        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存在于世啊。

        如果真像她看到的那样，战九骁这重人格自杀身亡了，才出现的艾先生，那战九骁会不会真的消失了，再也不会出现了？

        温暖脑子里满是担心，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姐，你说，一个人格真的会死么？如果他完全没有斗志没有生机，他一心寻死，真的会只死掉这一重人格吗？”

        “什么意思？”宋依然被问懵了。

        温暖轻吸一口气，说道：“我的意思，战九骁失去生的渴求，自杀了，但他的身体并没有死，他醒来，就变成了艾先生。”

        宋依然睁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温暖又问：“一般这种情况，战九骁是真的死了吗？他还会不会回来？”

        宋依然深吸一口气，说道：“这种情况我从未见过。如果说在战九骁死亡的过程中，他跟新人格达成什么协议，这个协议有提到关于他永远让出身本使用权的言语，那么，他极有可能真的回不来了……”

        “不。不会的！”温暖猛地后退两步，像是受不了这个刺激似的，摇着头，飞快地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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