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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得不问，如果现在不问，以后恐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问了。

        苏影一愣，回过神来，目光落到墨昭身上，像是反应慢半拍似的，想了一下才想起来他问了自己什么问题。

        “是。”她没有犹豫地回答道。

        这个答案，几乎不用想就能回答。

        战柏桦是为了救她，为了成全所有人，才选择牺牲他自己的生命，她相信无论是她，还是那些被他所救的人，都会感谢他，都会永远记住那一天，永远记住那一刻。

        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她。

        而且，她也是最应该一辈子都记住他的人。

        虽然，战柏桦在处理感情上的事情时，过于优柔寡断，可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好人，一个可以牺牲自己成全别人的人。

        在大义面前，他是一个英雄。

        然而，人无完人，即便是一个英雄，也有弱点，而他在处理亲情友情爱情上面的不完整，就是他性格上最大的弱点。

        这跟他是不是英雄完全不相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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