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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仿佛也在成天的意料当中，他看到戴万豪的名字，一点都不吃惊。

        对方就像不死冤魂，任何时候都有可能出现。

        而且每次出现，都伴随着可怕的变化。

        成天仔细的审阅那个名单，其他人的嫌疑都很大，只有戴万豪，虽然出现过一两次，却都是在不起眼的场合，并没有直接跟超级实验室有过联系。

        成天吩咐线人继续追查，从戴万豪接触到超级激光设备，一直到激光设备安装完毕。

        很快，成天就发现，戴万豪是最早接触激光设备的人，他对于这些国外设备进行了详尽的考察，形成了资料提交给购买者。

        表面上看，他只是帮忙，或者是被雇佣调查这些设备的各项指标。

        但是反过来看，他故意扮演了这样的角色，让那些人持续进行，自己置身事外。

        成天看到这个流程，就仿佛看到了戴万豪那张意味深长的脸。

        真正的大鳄，就把自己隐藏在不起眼当中，故意露出冰山一角，引诱别人上当。

        最后，所有人成为他的垫背，都死光了也不会影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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