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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什么都没发生，因为那颗子弹就排在后面。

        成天之所以如此淡定，除了强大的精神镇定能力，另外就是对于事物的敏锐观察。

        每一个被送上轮盘赌的人，都已经吓破了胆，心理上背着巨大的包袱，所以，任何一轮交锋，心里都很忐忑。

        这一次中年人愣住，但他夸下了海口，要向成天展示自己的真面目，不能反悔。

        当他转过脸去，在自己额头上轻轻一抹，再次回头，刚刚那张面目呆板的中年人的脸，现在变得面色红润，相貌堂堂，如同一尊真佛。

        这才是如来的本来面目，成天以前在很多追踪材料上看过。

        直到现在，才能一睹庐山真面目。

        “成天，看到了我的脸，死而无憾了吧？”

        成天笑了：“我的问题全都问完了，你似乎没有理由杀我，我们很有可能展开合作。或者说，你可以问我一个问题，如果我答上来，你也向自己开一枪，怎么样？”

        他在交谈中这样提出要求，根本不露痕迹，已经属于心理学攻击范畴。

        如果对方突然做出了错误选择，就会在猝不及防中失去方寸，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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