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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天坦然点头：“昨天我刚跟盘古大帝通过电话，他告诉我，只要能找到玉观音，他愿意把自己所有资产分一半给我。”

        戴万豪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要在沙漠里建造通天塔，就证明财力无比雄厚，分给你一半，那是什么概念？”

        成天笑起来：“戴先生，要拿到对方一半资产的前提，就是找到玉观音，但现在看来，太渺茫了，那个人甚至根本就不存在。王家辉说过，很可能是因为盘古大帝出现了高原反应，思想混乱，自己却觉不出来，最终导致留下了这么一段复杂的记忆。我从迪拜动身之前，就知道这种结果，几百人搜山都没有发现的话，只能证明，那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

        戴万豪轻轻皱了皱眉头，那种表情，似乎对成天的话，并不赞同，不过不想提出反对意见。

        “戴先生，你说句公道话，王家辉的话是不是有可能？”

        “成天，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无法用物理学来解释。人人都说海市蜃楼里面不可能走出真人，但现在这件事发生了，盘古大帝的确跟玉观音，有过一夜温存，那就证明，玉观音真实存在，盘古大帝的记忆也不是高原反应。”

        他能这样说，出乎成天的预料。

        看起来，戴万豪在这边做了很多事，也求证了很多观点，所以才理直气壮这样说。

        “戴先生，假如盘古大帝能够听见你的话，也许就要心花怒放。”

        戴万豪的表情变得无比严肃：“成天，我说说我的观点，高原反应人人都有，轻重不同，按照医生的分析，严重的高原反应，让人出现幻觉，并且危及生命。可是盘古大帝经过那一夜之后，并没有出现任何身体上的不适，恰恰相反，他的记忆无比清晰，从玉观音出现，到早上醒来，整个段落符合正常逻辑。所以我大胆的认为，玉观音的确出现过，现在你又提到，跟玉观音有关的海市蜃楼现象，只在玻利维亚出现其他地方，无迹可寻，那就证明，玉观音就在玻利维亚，甚至就在拉巴斯——”

        戴万豪停下来，闭着眼睛，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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